金色的阳光洒满整个沙滩,言澜感觉自己的身子轻得如同一朵白云,到处都是花香。美好惬意地令她快要忘却一切烦恼。

    把她美得笑出了声音。

    这个时候,她感到所有的鲜花都从身边漂浮了起来,飞向天空。

    言澜摇摇头对自己说:“不对,这不是真实的。是幻象!”

    想到这里,言澜猛的睁开眼睛,发现自己正被藤蔓控制着胳膊,捆绑在自己睡着前看到的那棵大树上。

    这个时候,她看到一个穿着一尘不染的白色长袍,面容十分干净秀气的男子从树屋后面走了出来。

    他手里正拿着一个空杯子和一个烧鸡朝着言澜旁边的树桩桌边走去。男人拿着那个空杯子走到她的面前,拿出一个刀子,对言澜云淡风轻的说道:“手伸出来。”

    那些关于这个家伙嗜血的传言又一次在言澜的耳边响了起来。

    言澜心头一紧,眼珠子转了两圈,灵机一动,伸出自己的手,说道:

    “虽然不知道你要我的血干吗,但是你小心点划啊,我有艾滋病的,千万别把血液沾到你的身上了。”

    言澜说完后,眼睛盯着对面的男人,她看到,男人听到艾滋病三个字的时候,拿刀子的手微微一怔,定在原地。

    1分钟的僵直之后,他又一次拿着刀子向言澜的跟前走去,挥刀间,言澜吓得紧紧的闭上了双眼,在心中暗骂:果然是个死变态啊,艾滋病都不怕!

    然后,男子手起刀落间,言澜手上的树藤断了。她就这样或得了自由。

    就在她刚准备在心里暗自庆幸自己的小聪明时,对面的男子声音又一次响了起来:“不能让我喝血也行,但是你得替我做另外一件事。”

    言澜抬头:“啥事?”

    男子随即转身朝着里面的那个树屋里面走去,说道:“你进来。”

    言澜便蹭蹭蹭地跟着他走了进去,进去之后发现,天哪,整个树屋里面的所有的家具和窗帘、衣物都是白色的。

    te:':'d-i简直就像刚死过人一样,一片惨白。

    言澜忍不住腹诽:这货约摸不是什么强迫性洁癖啥的吧?

    这个时候,男人已经在屋子中间撑起了一个白色的画板,手中拿着一支白色的铅笔道:“你,坐到沙发上去,然后把衣服脱喽。”

    言澜心里发起怵来:色魔?

    但她还是尽力让自己保持淡定的问了一句:“干吗?”